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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朝堂上下皆梦到同一人后 > 20太子之殇历史成就帝王之家

20太子之殇历史成就帝王之家(1 / 2)

而老皇帝这会儿快要气死了,心中大骂:“你才短命!太医都说你活不过三到五年了,对咱太子可没说过这话。”

傻逼谢元白!如果老皇帝知道这句话,肯定很想骂。

“你又不懂相面,难道还能看出一个人短命不短命吗。”泰宁殿前,明显是刚散朝,文武百官正相继从殿内往外走。

央落蹲在谢元白一侧肩上,一人一鸟站在殿前粗大的楠木柱旁,他目光被石阶下方那道与几个臣子结伴而行的明黄色身影所吸引,空旷的广场上,那几人的身影分外显眼。

“那是不能……”谢元白老老实实应,眼中好奇之色不减。

央落看出他对太子挺感兴趣的,声音无波而无澜,像在公布一个已知结果。

“丰朝初代太子——夏元宗,前朝二十五年生人,今年二十七岁,他活不长久了……”

这一刻,梦中不少人的心沉下去,老皇帝更是忍不住心间发颤。

谢元白眼神懵懂且清澈,转了下头,看向肩头央落的位置,又怕引人注意的转回去,语气带着好奇和不解的问,“他是怎么死的?”

央落利落答:“史书记载,病死的。”

“他身体不好,尤其是丰朝立朝后,三不五时就要病一场,常常是小病不断,身体底子也就越来越差,直到最后染上风寒彻底成了大病,再也起不来床。结果,就成了我所说的那样。”

刚开始还有的治,但后来一场大病没挺过来,人去了,就这么在史书上留下‘病亡’的结果。

所以说,人啊,死去也就一瞬间的事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谢元白懵懵懂懂的,他对这个朝代一无所知,从周往后历史就拐了个弯儿。现下听它这么说,他不确定性的又问一遍,“所以,他没当上皇帝就病死了?”

这么年轻人就没了,感觉还怪可惜的,谢元白心里想着,多少有些同情。

“对,还有约莫三年时间。”央落答了句。谢元白来这个朝代是康平三年九月,刚入朝不久,今天是他第一回见到这个丰朝历史上的太子夏元宗,而对方在康平六年就会病亡。

比起谢元白内心情感的充沛,央落遥望着那道逐渐远去的明黄身影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就淡漠的多,从始至终都显的那样平静。

它道:“历史上,丰朝之前没有哪一任太子的地位能做到如夏元宗这般稳固,他是丰朝太祖皇帝心尖尖上的儿子,也是他铁板钉钉的继承人,丰朝的第二任国君非他莫属。这是他为人子的幸运,可,不幸的是,他至死也没能登上那个位置。”

央落诞生之后,也曾设想过,如果这位没死,历史上的丰朝是不是就不会落得那样的结局?

可时间不容如果的存在,它生时,历史已成;或者说,如果没有这段历史的存在,它…或许也就不会生成。

梦中的一群人或震惊,或沉默,心神就像沉入深潭,呼吸沉重,甚至困难,有人心里发沉着醒来,一睁眼,眼中已蓄满泪珠。

而这会儿被提到的太子夏元宗,巨大的惊愕和不可置信之后,就是茫然,几近从梦中醒来。

梦中,谢元白第二次任务时央落就说过,他父皇约莫只有四年好活,生死是有定数的,当时他们父子还疑惑和讨论过,第一次任务时谢元白为什么没选他?

原来…他竟是走在他父皇前面的!

难怪…难怪啊!谁会把振兴国朝的希望放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呢?

那他父皇呢?为什么紧跟着在他之后的第二年也走了?是出了什么事?

“他人怎么样?我是问,他是个合格且优秀的继承人吗?”

这边,梦境里,一人一鸟的对话还在继续,谢元白问。

太子带着那几名臣子的身影已近乎要看不见,身影在朱红的宫墙背景映衬下,人影显得渺小不值一提,就像生命隐没于历史的洪流,亦渺小如尘埃。

谢元白看着看着,心中就平添些许感慨。

但问完,过了几秒也不见耳边有应答,疑惑之下,小小的偏头又往自己肩上瞄一眼,迅速正过头去。

“央落,你怎么不说话?”

“你是不喜欢那个夏元宗吗?”

从刚才开始,谢元白就隐隐感觉央落的口气怪怪的,像是说话兴致不高,又像大姨夫来了,就和平素恼他、觉得他烦时,懒得搭理自己一个样儿。

但这会儿,他自觉应该没有惹恼它啊,所以问题不该出在自己身上,那就只能是聊的话题让央落心情不好了了。谢元白是这么猜,但是与不是,也不确定。

梦中正心伤的众人,这会儿本就情绪低落,现下亦忍不住跟着紧张两分。

“没有。”央落否认,继续道,“只是你的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远方那道身影彻底消失,鸟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像是倦了,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面部的羽毛之下,声音稚嫩却低沉。

谢元白被后来出殿的某个人叫走,同行,梦中众人以为央落的话完了,安静了两秒过后,却听它接上前言。

它说:“一个注定会早亡的继承人,好与坏、优秀与否,都不重要了。”

“他坐不到那个位置上,就一切都没有意义……”

稚嫩的童音仿若智者看破浮尘的沧桑,响起在这片庄严且空旷的殿廊之下,三两成群的朝臣走着,有聊朝事,有闲谈的,数米高的廊柱撑起这方殿宇的巍峨和宏大,无人听到这一人一鸟的对话。

琉璃瓦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出粼粼波光,人们各自奔忙。在这个权利最中心的地方,地位再高,也要守的住才行。而一个注定活不久的太子、无法成为第二代君王领导王朝继续前进的人,又何需它再谈更多……

“唉,好吧好吧,年纪轻轻的、也是可惜了……”

谢元白一边惋惜着,一边与身边人往翰林院的方向走去。阳光照在他身上,慢慢的,也似驱散了他心中的一点阴霾,不多时,便听他道:“你再给我讲讲这个王朝其他皇子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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